景德鎮云杰陶瓷有限公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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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西 付玲
程門是淺絳瓷的祖師爺,得到一件程門的作品是玩淺絳瓷的藏友們夢寐以求的目標。隨著近年來淺絳瓷熱的升溫,程門的作品價格不斷地攀高:2011年4月28日的蘇州東方15周年拍賣會上,程門父子合作的一對琮瓶,以84萬元成交。同年10月份,在英國的寶龍拍賣會上,程門的山水瓷板以49萬元人民幣成交。程門作品是淺絳收藏圈頂級藏家們競相追逐的對象,作為一般的收藏愛好者,要想獲得一件程門的作品,可謂難上加難。
所以當“鏟子”老李告訴我他家里有程門的東西時,我沒當回事。“鏟子”處于收藏的最前線,專門到鄉下去收東西。我知道他家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去過了,即便是有程門的東西也輪不上我。老李說,你每次給的價格都不錯,我還是愿意把東西讓給你。見他說得這么誠懇,我就去了他家里。老李從床底下摸出了一廢報紙包裹著的東西,打開一看果然是程門的一個瓶子。只可惜瓶子破了,用鋦補好了。盡管如此,還是讓我一陣狂喜。老李報了一個價格,我覺得還能接受,沒還什么價就把瓶子抱回了家。幾天后在市場上見到老李,他說有好幾個他的客戶都在抱怨他,說沒把東西先給他們看。這些客戶其實都是我熟悉的藏友,他們經常嘲笑我買東西不會講價錢,是個“冤大頭”。現在想想,這個“冤大頭”其實不冤,不然的話,這只程門的瓶子也到不了我手上。收藏蘊含著世理,得失是瞬間的事,但總體還是要趨于平衡的。這些鋦釘分布在瓶身上,并不覺得難看,相反地倒有一種特別的味道。翻閱由馮先銘先生生前匯編的清宮造辦處檔案(見《中國古陶瓷文獻集·上集》),看到乾隆皇帝對待有缺陷的陶瓷器的態度,現舉例一條:“乾隆九年五月十一日司庫白世秀、副催總達子來說太監胡世杰、張玉成交成窯天字罐二件,一件釉水不全。傳旨:著將缺釉水的天字罐一件交唐英補釉,如補得補好送來,如補不得不必補,仍舊送來。欽此。”李敖在其著名的小說《北京法源寺》里寫到譚嗣同用鋦接過的陶瓷臉盆洗臉,由此引發了一大段感慨。李敖認為,在農業時代,因為窮困該報廢的不報廢,惜舊、戀舊、對舊發生感情,以至到后來有能力換的東西也不更換,變成了一種阻絆歷史前進的生活習慣和社會制度。李講得固然有道理,可是也不完全這樣。乾隆皇帝總不至于窮困吧?任何珍玩他都有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能力,如此這般呵護殘缺的瓷器,或許更多的是出自惜物之情。
鋦子在古代很盛行,可如今快要成為失傳的工藝了。 鋦碗匠先用繩子固定碎片,再在接痕兩側的鉆眼部位,抵緊鉆桿,來回拉動小弓,然后將鋦釘嵌進釘眼,仔細錘實敲緊,最后涂上糯米漿和骨膠。價格依據鋦釘的材質、大小而定,黃銅的比鐵的貴,大的比小的貴。由于鋦釘是從器物的外壁嵌進去的,同時又不穿透內壁,所以碗內不見釘痕,盛湯盛水不漏。
其實在過去,鋦瓷不僅僅是為了修復瓷器了,鋦瓷本身成了一種裝飾。明清時代,有些人開始把品相完好的紫砂壺特意裝上豆子,再倒入水撐裂,請鋦匠鋦好,有時還要鋦出特定的圖案來,以此來把玩和炫耀。明末時的周伯高就是這樣的人,他在《過吳迪美朱萼堂看壺歌》中說:“供春、大彬諸名壺,價高不易辨。予但別其真,而旁搜殘缺于好事家,用自怡悅。”看來,玩殘壺的人自古就有。當你把一把新鋦的紫砂壺,養到鋦子和茶壺融為一體的時候,看到壺上的鋦子成為壺本身一部分的時候,那時的鋦釘給紫砂壺所平添的幾分古樸,就別有一番韻味。
回過頭來觀賞這只程門花瓶,竟然覺得上面的鋦釘成了作品的有機組成。因為它們承載著歷史的滄桑,向人們訴說著歲月的磨礪。(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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